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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云安:“好,咱们吃水煎包。”
  傍晚周云安做了水煎包,水煎包里面汤汁鲜美,上面是软的,下面是脆的,上面还撒了葱花和芝麻,口感极为丰富,就是第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简直就是味蕾上的享受。
  周云安:“怎么样?”
  姜甜点头,“嗯嗯,超好吃。”
  一桌子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
  周云安给姜甜盛着皮蛋瘦肉粥,递到了姜甜面前,又给姜甜拿了汤匙。
  饭后姜甜和周云安两个人一起回了姜家,姜甜要督促姜从学习。
  姜从一看见他们两个,就有些头大,还觉得自己有点昏,可能这就是不想学习的人吧,就像有时候他听着周云安讲题,他想睡觉。
  如果周云安讲题是为了叫他更好的睡觉,这有多好呀。
  姜从:“姐,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姜甜:“什么事情?”
  姜从:“有人看见陈航大晚上的,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从表姐家出来的。”
  姜甜:“........”
  姜从还在继续,“还有,咱们大杂院的江婶子,现在还在和隔壁的李寡妇闹呢,有事没事就要过去骂几句。”
  两个人正说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响了起来。
  姜甜和姜从两个人出去,就看到江婶子从屋里面出来,正站在院子里面破口大骂,“哪个不要脸的,哪个不要脸的砸我家窗户玻璃啊!”
  李寡妇的大儿子陈小军一路跑回了家,他是趴在墙上拿着弹弓打的江婶子家的玻璃的,他一回家,就得意极了。
  李寡妇也没怪孩子,只问道:“你干的?”
  陈小军点着头,“对,谁叫她最近总是来咱们大杂院骂骂咧咧的。”
  李寡妇:“我儿子就是厉害。”
  江婶子看着自己家的玻璃那叫一个心疼啊,一看就知道是弹弓打的,她甚至猜就是隔壁李寡妇家的儿子打的。
  江婶子:“这个没爹教养的东西!”
  江叔:“一会咱们家老二回来,叫老二过去找他们!”
  江婶子:“咱们又没看见,过去怎么说?他们家敢这样做,我也不会吃这个亏的!”
  江婶子回家找了好久,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弹弓。
  这个弹弓是江老二小时候玩的,还是江叔做的,江婶子一直放在这呢,还想着以后给孙子玩呢,她把弹弓给了江叔,“我记得,你打弹弓打的特别准,你拿着弹弓,一会就把李寡妇家的玻璃给我打了!”
  江叔:???
  谁,他打?
  这就是他媳妇儿说的他们肯定不会吃亏,江叔都多久没有碰这个东西了,他哪能打这个啊。
  江婶子:“你干不干,如果不是担心老二心里想着李寡妇,不愿意做这件事情,我就叫咱们家老二干了。”
  江叔:“这,我能打到么?”
  江婶子:“怎么不能,你听我的,你打不到就多打几次不就好了。”
  江叔拿着弹弓试了几次,有点不太熟练,但是想一想也行,打不到再说打不到的事情。
  他们两个丝毫没有觉得,他们两个这样打的人了,做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江婶子:“李寡妇那个儿子,以后谁给他们做后爹,谁啊,啧啧啧。”
  谁给他们做后爹,谁就等着后悔吧。
  江叔拿着弹弓试了好几次,想起了自己年幼的时候打弹弓的时候,顿时对自己极为自信,他是都快有孙子的年纪了,但是打弹弓这件事情,也是讲究天赋的吧?
  江婶子出去找了好多小石子,一起给江叔揣在了口袋里面,“多打几次!”
  江婶子从屋里面出去,继续在大杂院骂道:“哎呦,不知道哪个熊孩子,家里大人不知道教,干出这张事情,不要脸的!家里的大人也是不要脸的啊!”
  姜从还想看热闹,姜甜把他叫了回去。
  周云安和姜从两个人在屋里面,一个想要粘着老婆,一个不想学。
  周云安:“你快点学,学完了你也不用学了,我也不用教了。”
  姜从:“姐夫,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学么!”
  和你们聪明人说不通的!
  陈美丽给姜甜拿了绿豆糕,姜甜吃了一块就不吃了,今天吃的有点饱,吃不下了。
  陈美丽:“我今天遇见你姨了。”
  姜甜:“她又做什么了?”
  陈美丽:“倒是没做什么,就是看着好像不像之前那样清高,用下巴看人了,和你姨父倒是有点像。”
  江老二回家,江婶子立刻和江老二说道:“你知不知道,咱们家玻璃被打了。”
  江老二立刻撸起袖子,“谁,谁干的!”
  江婶子:“肯定是那个陈小军啊!你看看这孩子,就这样的孩子,谁给他做后爹,就等着被他揍吧,后爹年轻的时候还好一些,后爹年纪大了,哪能打过他啊。”
  江老二心想,这李寡妇的两个儿子是太厉害了,就算喜欢李寡妇,他肯定也不能娶李寡妇的啊!
  江婶子见到江老二的模样特别的满意,她就是要这样和江老二说,叫江老二不喜欢李寡妇的儿子!
  姜甜和周云安在姜家待了许久,两个人要回去。
  陈美丽说道:“你们慢着点。”
  周云安:“知道了,不用担心的。”
  陈美丽看着护着姜甜的周云安,心想自己是不用担心,一点都不用担心。
  就周云安对姜甜的好,幸亏她闺女是个好的,否则在周家,随随便便就能把周家给搅乱了。
  江叔趁着夜黑人静的时候,悄悄的到了隔壁大杂院要爬墙,他试了几次,都没爬上去,腿还有点疼。
  想当初,别说这墙了,就是树,他也是能爬的。
  终于江叔好不容易用了力气爬上了墙,他拿着弹弓想要打李寡妇家的窗户,砰的一声没打中。
  江叔紧张,拿着弹弓继续打着,又打次了几次,这会儿他看到有人家里灯都亮了起来,他赶紧把剩下的石子打出去,就要从墙上跳下来。
  到了墙脚下江叔使劲往前跑,惊觉自己好像跑错了,他想要往回跑,之后犹豫了一秒又继续往前跑。
  中途,江叔还踉跄了一下。
  陈芷从屋里面出来,“谁,谁打我们家玻璃!李寡妇,你给我出来,是不是又是你儿子干的!”
  孙父是最近不要面子了,是不清高了,但是这也不代表着能被人欺负啊,甚至孙父现在好像已经开始放飞自我了,“你们谁家孩子打的,会不会教孩子,会不会啊!”
  说起这个,孙父简直是不吐不快,他说道:“孩子教育不从小开始重视,现在能干出打别人玻璃的事情,以后就能做出打人的事情!到时候你们就等着后悔吧!”
  李寡妇出来,她柔柔弱弱的,“我们家小军正在睡觉呢,怎么就打你们家玻璃了,你们谁看见我们家小军打你们家玻璃了!”
  孙父:“是不是你儿子打的,你自己心里知道!”
  李寡妇:“我说,你们家不能和江家一样蛮不讲理啊!”
  孙父:“讲理,我还不够讲理么?赶紧叫你儿子出来道歉。咱们大杂院,就他喜欢拿着弹弓到处跑。”
  江婶子听见动静从隔壁大杂院冲了过来,“好你个李寡妇,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儿子干的,我们家的玻璃,是不是也是你儿子打的!”
  李寡妇迎风流泪,“你们都这样欺负我一个寡妇,是想逼着我撞墙啊!”
  李寡妇说着就要去撞墙,大杂院的众人把李寡妇给拦住了,李寡妇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两个但凡看到是我儿子打的,我立刻就叫我儿子给你们道歉,但是你们两家看都没看到,就说是我儿子打的?”
  陈小军冲出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抱着自己的弟弟,“你们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我刚刚在屋里面睡觉呢,我总不能是梦游出来的吧!”
  看看李寡妇的这个儿子,不仅是个小狼崽子,还会演戏!
  这以后肯定就是那种,我对继父很好,继父老了我要踩着继父问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叫我叫你爸。
  一大爷:“你们这都是干什么,你们都没看到,没看到你们出来闹什么呢!”
  一大爷一个个人问着,“你看见了,你看见了,还是你看见了!都没看见还在这闹,都不睡觉,不上班了!”
  孙父:“那我们家玻璃怎么办?”
  一大爷:“你还想找李寡妇呢?你们自己找,找到谁,找到证据就去找谁给你安装玻璃!”
  一大爷又看着江婶子,“你们家也是,没有证据,你以后少来我们大杂院闹!”
  陈小军跟着李寡妇回家,陈小军捏着拳头,孙家还有江家,他都记住了!
  江叔在外面待了好久,这才敢悄悄回家。
  江老二又喝酒了,见到了他爸,他立刻哥俩好的搂住了江叔,“爸,要不,咱俩回去再,再喝点?”
  江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