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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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悦一只手推开门,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抵在耳边。
  “妈妈,我对他真的没意思,你就不要再逼我了好吗?”
  对面问了她好几个为什么,又给她细数了沉纪辞身上的优点,甚至抛下一句:“等我走了,我该怎么放心的下你。”
  柳悦退让了,说:“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烦躁地扯下绑马尾的发圈,切换界面添加沉纪辞好友。
  她以前从来不知道他那么粘人。
  今天签合同,临时被通知给她换个角色这事本来就让她够混乱了。
  柳悦将装了合同和剧本的挎包取下,挂到架子上,就一会,她余光瞥见一道身影撕开了门缝。
  “砰!”
  门被大力关闭,柳悦也被外力压得整个人贴上了门板。
  她还未反应过来,凶狠的吻压在了嘴唇上,一只大手探入裙底,直奔着目的地而去。
  “唔…”
  被吻得呼吸不上来的柳悦求生似地推着身上的男人,可是他亲得更凶了。
  舌头挤入了口中大力搅动,一寸寸的刮过口中软肉,吮吸舔咬。
  柳悦感受到眼眶内已经滚出了泪珠,她推不开他,内裤也被他扯下了,一个巨大的硬物直直挺挺地顶在穴口蹭来蹭去找个可容入它的地方。
  湿湿热热的泪水打湿了“暴徒”的下巴,被撵得发肿的嘴唇终于被放过。
  “哈…”急喘起气来的柳悦脸憋得粉红,身体也染上了那种诱人的粉。
  她才叫出“齐盛”就被捏住手腕按在门上。
  她是被架起身体的,男人的腰卡入腿内侧,柳悦本能地夹住他的腰避免失重摔下去,烫人的那根东西顺着会阴蹭到了后穴,可怕的被侵入感让柳悦浑身颤抖。
  “被我哥压着去公司熟悉业务,一直找不到机会脱身,明明早几天前就想操你了。”
  齐盛边说边咬住她的嘴唇,身下极速地挺动着,不停蹭着花穴。
  手腕被抓得生疼的柳悦没办法揪住什么东西给自己找点微弱的安全感,眼泪决堤了。
  好可怕,好疼,他的阴毛刮着下面,好疼。
  她哭了,齐盛却性致勃发,只想她怎么越亲越好亲,搞得他鸡巴硬得要爆炸了。
  穴口嫩肉被硬物磨肿了,身体为了自我保护,流了很多水。
  追着软舌咬的齐盛感受到柱身与之贴合的地方上沾了许多湿湿滑滑的液体,蹭上去就滑开。
  相贴的嘴唇一旦分开就没有什么好话。
  “骚水给我鸡巴浇湿了,你就这么欠操啊。”
  齐盛松开她的手腕改去掐着她的腰,柳悦的身体一软,整个人都贴上了齐盛的胸口,手揪住了他的灰色衬衣。
  天鹅交颈的姿势,她闻到了他身上压得人喘不上气的辛辣烟草叶气息和威士忌酒香。
  刺激浓的男士香水,就像他这个人。
  讨厌的气味,更讨厌的人。
  柳悦忍着恐惧恶心,紧紧咬住不停发抖的嘴唇。
  她不想像小时候那样,每次受他们欺负就哭个不停,因为她哭得越凶,他们越会变本加厉。
  高级布料在她手下被揉皱,而她的腰被掐着撞上硬物时,她还是没忍住尖叫出声,巨物破开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疼得绷紧,嫩穴紧裹入侵的异物,吞吸着它,让其入得更深。
  “紧死了!”齐盛被夹得眉头紧锁,他的大少爷脾气是不允许这种外力带给他的疼痛,但是一想到自己进的是她的逼穴,痛感也成了爽感。
  这样动物性的痛,让他嘴角勾了起来。
  柳悦这几天没和其他那几个做过,不然不会这么紧。
  果然还是他最疼她吧。
  齐盛想着,兴奋得耸动起腰,不管穴咬得多紧都要动,奔着干烂它去的。
  柳悦更疼了,唇一松,哭声就流泻出来,她把他的衣服揪得更皱。
  掉个不停的眼泪逐渐浸润布料,留下了水色印痕。
  齐盛听她哭就觉得心脏被羽毛挠过,就想咬她舌头。
  所以他捏着她的后颈,看到梨花带雨的漂亮小脸,急不可耐地堵住了湿润红肿的唇。
  她从小就爱哭,哭得像个圣女。
  但她本人完全和圣女一角背道而驰,他才开始晨勃的时候,就在她嘴里交待了第一股精。
  是不会有圣女像她这样的。
  他继而想到她舔得第一个人是殷持玉,毕竟他就是撞到柳悦给他口交,才让柳悦也给他口的。
  殷持玉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和其他两个往她裙子上写字的时候,殷持玉就已经脱了她的裙子。
  他算是给自己找不愉快了,啧了一声,更加凶猛顶入再用力抽出,运送数十下,混着铁锈味有些腥甜的气息越来越浓。
  “嗯啊…”没咬住,泄了声音,也泄了身体。
  柳悦搞不懂自己了,她明明很疼,却高潮了。
  紧紧插在里面的肉棒被浇了水,更爽了。不过齐盛不想射太早,松开她的嘴唇,掐住她的腰狠狠撞了起来。
  “这么快就到了,没人比你淫荡了吧,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骚母狗。
  更难听的话因为她湿乎乎的脸蛋止在了喉咙。
  齐盛轻呵一声,想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想法。
  扯开她的上衣,在跳出来的玉乳上扇了一巴掌,语气恶劣:“骚母狗,被插出血了还能爽。”
  他这样称呼她,并没见她露出屈辱的表情,她还是咬着她渗血的嘴唇,血珠不停冒出,嘴唇被染得鲜红。
  他的视线上移,见她积蓄泪水的眼睛露出空白的神色,仿佛她的灵魂抽离了她的这具身体。
  本该紧紧接下去的辱骂突然就被堵住了。
  一股无名火烧了起来。
  她这算什么表情?不乐意被他操吗?
  齐盛抽出半身,威胁的话脱口而出:“刚刚一直都是我服务你,你也得服务我吧?是你卖给我不是吗?”
  柳悦眨了眨眼睛,晶莹的泪珠沾湿睫毛又砸落,她疑惑地看着他。
  齐盛察觉到她的不乐意更明显了。
  也懒得去卧室,他把她丢上沙发,然后解起自己的衬衣扣子,露出覆着硬实肌肉的肉体。
  居高临下看着她,他说:“你来讨好我,要是没做到,你知道后果的。”
  同样的地点,不同的人。
  忍着想要在角落蜷缩身体的冲动,柳悦指尖都在发抖。
  她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好害怕,好像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齐盛走到她面前,柳悦被迫忍着身下的不适攀上他的身体。
  满腔的烟草威士忌酒。
  闻得久些还能闻出动物身上才会有的那种腥臊气。
  好恶心。
  为什么他总是让人觉得恶心。
  大腿不停得打颤,血河垂流。
  “啧!笨死了!”
  他调整了姿势。
  手掌下的软腰抖了一下。
  柳悦的哭声就在耳边:“不行…不可能的…我们换一种好不好?”
  齐盛刚想拒绝,可是低头看见她的眼睛中只有自己的倒影。
  事后他也觉得这话不是自己说得出口的:“亲我几下,我就放过你。”
  她的嘴唇湿湿的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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