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7不必选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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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笑。”
  程牙绯抿起嘴巴,被延迟的羞耻心击中了,把浴袍合拢。
  “要给你照照镜子吗?还有,不准说话。”
  “我们只是约炮,不是约调吧。”
  说罢,她就要起身,周品月却轻轻踩住她的肩膀,冷脸问道:“你好像很有经验。”
  她咽咽口水,回答:“没有,没有这方面的。”
  大学那会儿,她确实过了一段时间的狂野生活,或是为了叛逆,也是为了猎奇地,和一些女人上过床,但都是普通上床。她也说不清楚那是为什么,压力大?寻求多巴胺?内心空虚?总之,有某些东西是自慰无法满足的,比如想要被紧紧抱在怀里。但过了一段时间,她发现这样做没有任何好处,也不会满足那种自慰无法满足的欲望,便作罢了。
  莫非那种欲望是当狗的欲望……
  “这样啊,”周品月眯起眼睛,不知道在考虑些什么,“那好吧。”说完跨过她,转了个身,跪坐下来。
  跪坐在她的肩膀上。
  她可以伸手握到脚踝,浴袍下什么也没穿。
  “如果你想拿我寻开心,那是不可能的。”
  鼻梁碰到阴唇,荷尔蒙的气味令人情欲高涨。周品月扯她的头发,近乎粗鲁地把她的脸按在阴户上。
  她的思绪翻腾,迷茫又无措。该怎么做?要怎么解释?是不是又搞砸了?这下要怎么挽救?钱没法解决的话,还能怎么办?她又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了吗?
  仿佛听见她的心声一般,周品月说:“伸舌头。”
  太好了。
  有人会告诉她怎么做。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服从了。
  张开嘴,伸出舌尖,完全没有主观能动性地就停在了这一步。
  直到下一个指令发出:“舔啊。”
  她这才缓缓用舌面来回扫过阴唇,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周品月发出细细的喘气声,紧绷着身体,好像在努力抬起自己,以免重量压到她。“说舔就只会舔吗?”讲话也变成了气音,“骂你一句而已,不至于智商也变成狗的水平吧。”
  她张口道歉:“对不起。”
  “不要讲话,好好舔。”听起来咬牙切齿的,大概真的很生气。
  好好舔,这是新的命令。于是她掰开那两瓣肉,好接触到更敏感的地方,专心舔舐,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唯一需要思考的事。
  大脑停止了正常运转,她闭上眼睛。口水和体液一起顺着嘴角淌下,一路滑向耳根,她只能加快吞咽速度,贪婪地一股股喝下去,像是为了赶上冰淇淋融化的速度,越舔越快。
  这堆冰淇淋,都是我的。大脑没由来地吐出这个念头,一直循环往复。
  坐在脸上的女人无法承受地前倾身体,险些倒下去,被她撑着腰拉回来。不知道是脱力了,还是太刺激,感觉到掌心贴着的腹肌在发抖。
  下巴有些发酸了,她不想减慢,努力维持着频率逗弄那个敏感点,但身上人不想继续这种刺激,闷叫着往前挪了挪,在临界点中扭着臀反复磨过她的鼻尖。
  发根再次被用力揪起时,一股液体喷洒在颧骨、眼皮和下巴上,吓了她一跳。
  周品月耸着肩歪斜身子,双手撑在地上,气喘吁吁,但很快调整过来,甚至没等她去想那些液体究竟是什么,就撑起身体往后退,跨在她的腰上,一边发抖,一边解浴袍的绳子。
  “坐、坐起来,”仍在余韵中的女人调整声音,在自己还没能好好讲话的阶段强行发出了下一个指令,于是程牙绯照做,“抱我,”她一步步遵从着,“亲我,嘴巴,”于是她亲了嘴巴,只是碰一下,过程中,周品月用袖子擦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咬我。”然后她听见含糊的两个字,“咬我,把我绑起来,然后再让我高潮。”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觉得脸颊顷刻间变得滚烫。
  难道可以留下痕迹吗?怎么可能?
  敞开的浴袍下,喉咙、锁骨、双乳都一览无余。
  好在,她也不必自己做选择。
  “这里。”女人点点锁骨,“在这里,留咬痕、吻痕,都可以,只有这里可以。”浴袍的绳子同时被塞进她的手心,“然后,你说的,想和我一直做爱,那就把我绑起来,一直做到晕过去为止。做不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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